❥19儀式IX :共度的夜晚【找出契約的證據】
❥前置-
無論自己再怎麼樣的思考、懷疑也不會有任何的結果的,張天磊非常的清楚這件事,這麼想著他已經來到了杜克的公寓面前......這裡他住了幾十年了,覆近的人大多都認識他,因此他不過在這裡站了一陣子,就被住在公寓裡剛好要外出買東西的老奶奶給放進公寓裡,這讓他可以直搗杜克的家。
總覺得有點不公平呢.....?
雖然自己的鑰匙是自己給他得沒有錯啦......但是自己卻沒有對方家裡的鑰匙。
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情緒在身體裡面醞釀著,張天磊伸手按下了杜克家的電鈴,他想要將這些事情都做一個了斷。
杜克非常意外聽到電鈴的聲音。在台灣,由於工作和身份的關係,幾乎不會有來拜訪自己的人,就連報紙都只送到樓下信箱的。該不會……他走到門口盯著門上的貓眼,才發現真的是他躲了超過一個禮拜的張天磊。
瞬間非常緊張,有種強烈的想要逃避的感覺,但到底還是不習慣對這種事情躲藏,考慮了一下才打開門,看著眼神犀利的張天磊。
「..........你不請俺進去嗎?」
張天磊雙手抱胸的站在門口,直勾勾的看著跟他面對面卻沒有任何動作也沒有任何話語的杜克,壓低了嗓音問著對方──其實他現在也是相當的緊張的,只能靠兇惡的眼神來壓下自己現在的頸緊張感,他再考慮.....等一下應該怎麼做,才能夠找到那個最重要的證據,還有.......
確認杜克他到底想怎麼做。
如果他拒絕的原因是因為那彷彿故事書出來的契約.......那......其實他現在也不知道會怎樣,一切的結果就等等就知道了吧?
「……進來吧。」
把人留在門口講話實在太沒禮貌,杜克還是側了身讓對方進屋。他看了看張天磊進家門的背影,心裡十分苦惱。大概是被意外萌發的愛情蒙蔽了心神,在這種人命關天的節骨眼,比起情況的嚴重性,他竟然先回想的是親吻和觸摸張天磊的感覺。他真的不該繼續和對方接觸了。
「有什麼事嗎……」
他有點不自在的看看手錶,想著等等該怎麼解釋張天磊提出的問題。
「..........你。」
張天磊微微頓了一下,像是在組織語言一樣的沉默下來,但是那一雙眼角上吊的黑眸子卻是緊緊的盯著對方看...........這樣的他,真的會像那死去的男人說的一樣,把自己當作祭品奉獻上去嗎?他不相信,因為....上一次他的拒絕,那種拒絕......就是因為不想要這麼做吧?但是卻又對自己佔便宜、發情之類的......不小心想到上次的激情,張天磊的臉色微微的紅了。
「俺說你啊.........。」
輕咳了一下,張天磊微微的迴避了一下視線,卻一時有些欲言又止的躊躇,但是腳步又往對方的面前靠近了一步,瞇了瞇眼,一會才慢慢的道著:「俺上次在運河邊遇見過一個男人......你想知道嗎?」
有些試探性的問著。
「什麼男人?」
杜克思緒立刻被拉回來,如果是無關緊要的朋友相會,張天磊不會無緣無故提起來。杜克率先想到的是那個販毒的瞇瞇眼,這讓他很戒備的急迫追問:「誰去找你?」
「.........你先跟俺說,為什麼想知道。」
看著對方情緒這樣的急切,不知道為什麼的,有種很微妙的心情浮動的感覺,張天磊卻是沒有剛才的那般緊張,也許還是有著些許歲月的歷練吧?若真有必要,論起談判這事兒,還是有那麼一點經驗,在這種時候就是不能自亂了陣腳。>
杜克看著張天磊認真的眼睛,暗暗深呼吸幾口氣緩了一下。「因為我有預感,你要說的這件事對你我都很重要。」
不然張天磊也不會特地跑過來說這件事。況且,張天磊並不直接說明原委,反而先問「自己」好奇的理由,那這件事……肯定是和自己有關的。在台灣和自己有關的人物,除了張天磊,無非就是那個該死的瞇瞇眼,或是那集團的某些人了。
「.........的確是這樣。」
張天磊沉聲的說著,雙手抱胸,微微抬頭看著比自己高的男人,但是他卻有些猶豫了,他想起來那個男人是跟自己說明後才死掉的,也許有著某種約制,況且這也不是可以隨便承認的事吧............但,杜克會騙自己嗎?如果是,那對方可真的是一名非常高明的騙子........但是他不願意這麼去想對方。
「俺相信你不會騙俺。」
頓了頓,近乎執拗的這麼說著。
「俺只想知道,上上次咱一起出去的那次,你到底有沒有受傷?」
「……」
是逛夜市那次在河岸邊差點被飆車族撞倒的事情吧。毫無疑問肯定是有受傷的,只是傷口對自己來說,是個幾秒鐘內就會痊癒的小事,自己並不放在心上。但也許就是這樣的心態,讓張天磊察覺了什麼異常?畢竟傷口癒合的速度根本就完全不合理。
「我那天就說過了吧,你想太多了。」
「......你看著俺的眼睛再說一次。」
咬了咬嘴裡的肉,張天磊往前跨了一大步,靠著對方相當的近,橫眉豎目的瞪著對方的藍眼睛,壓底了的嗓音聽來很兇狠,「騙俺.....你就慘了,知道嗎?」
完全就是威脅的語氣。
「你真的想多了。需要再讓你確認一次嗎?」
他反手露出左手的手肘--他上次被機車後視鏡架割到的部位,「如果上次真的有受傷,那至少會留下疤痕吧。」
「...........」
張天磊瞇著眼睛看著對方,再將視線移到對方露出的左手手肘......半晌,他舔了舔嘴巴裡面自己比常人還要尖的小虎牙,似乎在確定他的銳利度,接著伸手抓杜克的手肘,張口狠狠、狠狠的咬下去,似乎還帶了一些報復的心態,惡狠狠的咬著,他可以感覺到自己的牙陷到對方的肉裡面,還有對方堅固的骨頭........在嚐到了血味之後他才鬆口。
看著對方手肘上一圈滲血咬痕........沒隔幾秒就消失了,彷彿他從未受傷過。
張天磊眉心一皺,眉尾一挑,由下往上瞪視著對方,壓低的嗓音裡大有非常不爽凶狠的味道:「......你現在,在看著俺的眼睛再說一次,說你有沒有受傷。」
「......嗯?」
完全沒想到溫和善良的張天磊居然會做出這麼帶攻擊性的動作,杜克悶哼一聲承受著對方突如其來的猛咬,對方顯然是為了觀察傷口才咬人的,但當杜克反應過來的時候,手肘上的牙印已經在對方的面前癒合消失。
證據已經被看到了,實在很難再狡辯搪塞過去,杜克深深的看著張天磊的臉,不打算繼續談受傷方面的話題。
「所以你遇到的那個男人,和你說了什麼,是嗎?」
「......他死了,死人不會說話了。」
瞇著眼,張天磊淡淡的說著,放開對方的手,微微後退了一步,看著明顯逃避話題的男人.......反正他也證實了自己的懷疑了,那個契約的確是存在著.........張天磊方才兇惡的神情也收斂下來,看著有幾分落寞,他低聲的道著:「........反正俺都知道了,還有你說不行的原因......如果俺沒有想錯的話,你就是那個意思吧?」
「......現在,你可以不用回答俺剛剛的話,現在....你只要回答俺一個問題就好,可以吧?」
他微微撓了撓後頸,壓低了嗓音問著。
對於接下來的那個問題,他感覺到一種濃烈的羞恥還有緊張,但.......如果就這樣結束,他將來一定會後悔的。
「不要.....再騙俺了,老實說,可以吧?」
杜克心情震盪的凝視著張天磊,拿不准對方到底知道了多少不該知道的事情。
他伸手握住張天磊的手掌,「張天磊,我從來都不想騙你什麼事情,但有一件事,就是……你剛剛看到的這件事,我現在不能告訴你,這件事我總有一天會好好的向你說明。在這之前,不管你有什麼問題,都不要再問了,好嗎?」
杜克斂下睫毛,看著兩人交握的手。他何嘗不希望能坦然的面對這些事情,但現階段,他勢必為了隱瞞惡魔的契約而閉口不談。
「這事別問,對你會比較好……」
「幹!林杯啊吳細沒問胸靠ㄟ代誌!」『幹!老子又不是要問傷口的事!』
腦袋理準備好的東西一下子就被對方剛剛說的話給打到天邊去,張天磊忍不住罵了一句髒話,他剛剛說的難道不是人話嗎?都說他不用回答了,不就代表自己不會問了嗎?他忍不住抽開被握住的手,伸手往對方的胸膛上揍了一拳,「逆耳包逆!?」
完全忘記對方根本聽不懂台語了,看著就像隻怒氣沖沖的黑熊。
杜克楞楞的摸著自己被打的胸口,一邊看張天磊碎念的樣子,雖然聽不懂台語,但可以從語氣推測出張天磊似乎在否定自己剛剛講的事情。
「你說什麼?」
「俺說....你是耳朵哪裡有問題嗎?」
看著對方發楞的樣子,一瞬間不打一氣來的用力掐了他的耳朵一下,「俺剛剛哪裡還有要問剛剛的事情!俺不是都說了你可以不用回答了?幹!」
似乎是一種惱羞成怒的感覺讓張天磊忍不住有些失控的罵著。
「唔……」
雖然成為契約者後意外得到受傷會立刻痊癒的能力,但不代表感覺不到痛,杜克伸手護著自己被抓的耳朵,有點摸不著頭緒的說:「不然除了剛剛的事情,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?」
總覺得有點不公平呢.....?
雖然自己的鑰匙是自己給他得沒有錯啦......但是自己卻沒有對方家裡的鑰匙。
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情緒在身體裡面醞釀著,張天磊伸手按下了杜克家的電鈴,他想要將這些事情都做一個了斷。
杜克非常意外聽到電鈴的聲音。在台灣,由於工作和身份的關係,幾乎不會有來拜訪自己的人,就連報紙都只送到樓下信箱的。該不會……他走到門口盯著門上的貓眼,才發現真的是他躲了超過一個禮拜的張天磊。
瞬間非常緊張,有種強烈的想要逃避的感覺,但到底還是不習慣對這種事情躲藏,考慮了一下才打開門,看著眼神犀利的張天磊。
「..........你不請俺進去嗎?」
張天磊雙手抱胸的站在門口,直勾勾的看著跟他面對面卻沒有任何動作也沒有任何話語的杜克,壓低了嗓音問著對方──其實他現在也是相當的緊張的,只能靠兇惡的眼神來壓下自己現在的頸緊張感,他再考慮.....等一下應該怎麼做,才能夠找到那個最重要的證據,還有.......
確認杜克他到底想怎麼做。
如果他拒絕的原因是因為那彷彿故事書出來的契約.......那......其實他現在也不知道會怎樣,一切的結果就等等就知道了吧?
「……進來吧。」
把人留在門口講話實在太沒禮貌,杜克還是側了身讓對方進屋。他看了看張天磊進家門的背影,心裡十分苦惱。大概是被意外萌發的愛情蒙蔽了心神,在這種人命關天的節骨眼,比起情況的嚴重性,他竟然先回想的是親吻和觸摸張天磊的感覺。他真的不該繼續和對方接觸了。
「有什麼事嗎……」
他有點不自在的看看手錶,想著等等該怎麼解釋張天磊提出的問題。
「..........你。」
張天磊微微頓了一下,像是在組織語言一樣的沉默下來,但是那一雙眼角上吊的黑眸子卻是緊緊的盯著對方看...........這樣的他,真的會像那死去的男人說的一樣,把自己當作祭品奉獻上去嗎?他不相信,因為....上一次他的拒絕,那種拒絕......就是因為不想要這麼做吧?但是卻又對自己佔便宜、發情之類的......不小心想到上次的激情,張天磊的臉色微微的紅了。
「俺說你啊.........。」
輕咳了一下,張天磊微微的迴避了一下視線,卻一時有些欲言又止的躊躇,但是腳步又往對方的面前靠近了一步,瞇了瞇眼,一會才慢慢的道著:「俺上次在運河邊遇見過一個男人......你想知道嗎?」
有些試探性的問著。
「什麼男人?」
杜克思緒立刻被拉回來,如果是無關緊要的朋友相會,張天磊不會無緣無故提起來。杜克率先想到的是那個販毒的瞇瞇眼,這讓他很戒備的急迫追問:「誰去找你?」
「.........你先跟俺說,為什麼想知道。」
看著對方情緒這樣的急切,不知道為什麼的,有種很微妙的心情浮動的感覺,張天磊卻是沒有剛才的那般緊張,也許還是有著些許歲月的歷練吧?若真有必要,論起談判這事兒,還是有那麼一點經驗,在這種時候就是不能自亂了陣腳。>
杜克看著張天磊認真的眼睛,暗暗深呼吸幾口氣緩了一下。「因為我有預感,你要說的這件事對你我都很重要。」
不然張天磊也不會特地跑過來說這件事。況且,張天磊並不直接說明原委,反而先問「自己」好奇的理由,那這件事……肯定是和自己有關的。在台灣和自己有關的人物,除了張天磊,無非就是那個該死的瞇瞇眼,或是那集團的某些人了。
「.........的確是這樣。」
張天磊沉聲的說著,雙手抱胸,微微抬頭看著比自己高的男人,但是他卻有些猶豫了,他想起來那個男人是跟自己說明後才死掉的,也許有著某種約制,況且這也不是可以隨便承認的事吧............但,杜克會騙自己嗎?如果是,那對方可真的是一名非常高明的騙子........但是他不願意這麼去想對方。
「俺相信你不會騙俺。」
頓了頓,近乎執拗的這麼說著。
「俺只想知道,上上次咱一起出去的那次,你到底有沒有受傷?」
「……」
是逛夜市那次在河岸邊差點被飆車族撞倒的事情吧。毫無疑問肯定是有受傷的,只是傷口對自己來說,是個幾秒鐘內就會痊癒的小事,自己並不放在心上。但也許就是這樣的心態,讓張天磊察覺了什麼異常?畢竟傷口癒合的速度根本就完全不合理。
「我那天就說過了吧,你想太多了。」
「......你看著俺的眼睛再說一次。」
咬了咬嘴裡的肉,張天磊往前跨了一大步,靠著對方相當的近,橫眉豎目的瞪著對方的藍眼睛,壓底了的嗓音聽來很兇狠,「騙俺.....你就慘了,知道嗎?」
完全就是威脅的語氣。
「你真的想多了。需要再讓你確認一次嗎?」
他反手露出左手的手肘--他上次被機車後視鏡架割到的部位,「如果上次真的有受傷,那至少會留下疤痕吧。」
「...........」
張天磊瞇著眼睛看著對方,再將視線移到對方露出的左手手肘......半晌,他舔了舔嘴巴裡面自己比常人還要尖的小虎牙,似乎在確定他的銳利度,接著伸手抓杜克的手肘,張口狠狠、狠狠的咬下去,似乎還帶了一些報復的心態,惡狠狠的咬著,他可以感覺到自己的牙陷到對方的肉裡面,還有對方堅固的骨頭........在嚐到了血味之後他才鬆口。
看著對方手肘上一圈滲血咬痕........沒隔幾秒就消失了,彷彿他從未受傷過。
張天磊眉心一皺,眉尾一挑,由下往上瞪視著對方,壓低的嗓音裡大有非常不爽凶狠的味道:「......你現在,在看著俺的眼睛再說一次,說你有沒有受傷。」
「......嗯?」
完全沒想到溫和善良的張天磊居然會做出這麼帶攻擊性的動作,杜克悶哼一聲承受著對方突如其來的猛咬,對方顯然是為了觀察傷口才咬人的,但當杜克反應過來的時候,手肘上的牙印已經在對方的面前癒合消失。
證據已經被看到了,實在很難再狡辯搪塞過去,杜克深深的看著張天磊的臉,不打算繼續談受傷方面的話題。
「所以你遇到的那個男人,和你說了什麼,是嗎?」
「......他死了,死人不會說話了。」
瞇著眼,張天磊淡淡的說著,放開對方的手,微微後退了一步,看著明顯逃避話題的男人.......反正他也證實了自己的懷疑了,那個契約的確是存在著.........張天磊方才兇惡的神情也收斂下來,看著有幾分落寞,他低聲的道著:「........反正俺都知道了,還有你說不行的原因......如果俺沒有想錯的話,你就是那個意思吧?」
「......現在,你可以不用回答俺剛剛的話,現在....你只要回答俺一個問題就好,可以吧?」
他微微撓了撓後頸,壓低了嗓音問著。
對於接下來的那個問題,他感覺到一種濃烈的羞恥還有緊張,但.......如果就這樣結束,他將來一定會後悔的。
「不要.....再騙俺了,老實說,可以吧?」
杜克心情震盪的凝視著張天磊,拿不准對方到底知道了多少不該知道的事情。
他伸手握住張天磊的手掌,「張天磊,我從來都不想騙你什麼事情,但有一件事,就是……你剛剛看到的這件事,我現在不能告訴你,這件事我總有一天會好好的向你說明。在這之前,不管你有什麼問題,都不要再問了,好嗎?」
杜克斂下睫毛,看著兩人交握的手。他何嘗不希望能坦然的面對這些事情,但現階段,他勢必為了隱瞞惡魔的契約而閉口不談。
「這事別問,對你會比較好……」
「幹!林杯啊吳細沒問胸靠ㄟ代誌!」『幹!老子又不是要問傷口的事!』
腦袋理準備好的東西一下子就被對方剛剛說的話給打到天邊去,張天磊忍不住罵了一句髒話,他剛剛說的難道不是人話嗎?都說他不用回答了,不就代表自己不會問了嗎?他忍不住抽開被握住的手,伸手往對方的胸膛上揍了一拳,「逆耳包逆!?」
完全忘記對方根本聽不懂台語了,看著就像隻怒氣沖沖的黑熊。
杜克楞楞的摸著自己被打的胸口,一邊看張天磊碎念的樣子,雖然聽不懂台語,但可以從語氣推測出張天磊似乎在否定自己剛剛講的事情。
「你說什麼?」
「俺說....你是耳朵哪裡有問題嗎?」
看著對方發楞的樣子,一瞬間不打一氣來的用力掐了他的耳朵一下,「俺剛剛哪裡還有要問剛剛的事情!俺不是都說了你可以不用回答了?幹!」
似乎是一種惱羞成怒的感覺讓張天磊忍不住有些失控的罵著。
「唔……」
雖然成為契約者後意外得到受傷會立刻痊癒的能力,但不代表感覺不到痛,杜克伸手護著自己被抓的耳朵,有點摸不著頭緒的說:「不然除了剛剛的事情,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?」
答案都絕對是肯定的。之前是抱著反正最終都會離開,不如什麼都別得到的心態,但現在卻是無法繼續這麼想了。
現在,他非常渴望和張天磊有天長地久的時間相處,但就是沒辦法,才會更加想在這短暫的時間內,盡可能多的從張天磊身上得到快樂。
可是在這之前,必須有個前提……
「張天磊,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,必須先告訴你。我再過一陣子,就要離開了,大概還剩十幾天、半個月吧。之後我們會很難碰面……」
至少,要讓對方知道自己相伴的侷限。
「這樣,你還願意,繼續和我來往嗎?」
「......俺不介意。」
張天磊看著對方,一字一句緩緩的道著。
他知道對方身上背負著些什麼,因此他也不敢奢求太多,或者說......在這些日子裡他更希望可以帶給對方什麼,不管未來會發生什麼事,也許、他們就只剩下當下吧?不然還能夠掌握著些什麼呢?面對著那一股不可抗力的力量......也只能珍惜手中所能夠擁有的。
「......所以你還要不要?」
微微側過頭,張天磊輕咳著,雙頰微微的潮紅,有些彆扭的問著。
杜克伸手將對方的臉扳正,讓他們能夠直接四目相對,邊說著「要」邊緩緩湊前將嘴唇印在對方的唇上,手也游移到對方的後腦杓,托著張天磊慢慢的,壓抑的加深這個吻。
想要在一起,想要看著他,親親他,讓他知道自己多喜歡他,讓他屬於自己。
單純表達情感的吻漸漸開始變得色情,杜克將手移到張天磊的臀部,輕輕摳著對方牛仔褲的縫線。
他想起了之前在網路上查的一些……資料,張天磊本來就喜歡男性,那麼,他應該會知道那方面的知識吧……
他放開張天磊的嘴唇,近距離看著對方:「你知道我想要什麼嗎?」
「......什麼?」
對方的溫度彷彿還殘留在身上,因為情欲而暈染的雙眼帶著一種迷茫的潮濕,不明白對方怎麼忽然停下了手,張天磊略顯困惑的回望著對方。
看著張天磊的眼神,杜克也有些迷惑了。
他咬了咬嘴唇,再次往前一步親吻張天磊,只是這一步過於唐突,拐到了對方的腳,重心不穩的二人踉蹌了一下,害張天磊往後跌坐在地,所幸杜克拉著張天磊緩衝力道,雖然最後還是跌倒了,至少沒有直接跌到地上。
杜克自己則半跪在張天磊身前,本來想道歉,但卻是伸手將已經坐在地板上的張天磊往地板推倒,從上方俯視著。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做的事情,張天磊到底知道還是不知道?
現在,他非常渴望和張天磊有天長地久的時間相處,但就是沒辦法,才會更加想在這短暫的時間內,盡可能多的從張天磊身上得到快樂。
可是在這之前,必須有個前提……
「張天磊,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,必須先告訴你。我再過一陣子,就要離開了,大概還剩十幾天、半個月吧。之後我們會很難碰面……」
至少,要讓對方知道自己相伴的侷限。
「這樣,你還願意,繼續和我來往嗎?」
「......俺不介意。」
張天磊看著對方,一字一句緩緩的道著。
他知道對方身上背負著些什麼,因此他也不敢奢求太多,或者說......在這些日子裡他更希望可以帶給對方什麼,不管未來會發生什麼事,也許、他們就只剩下當下吧?不然還能夠掌握著些什麼呢?面對著那一股不可抗力的力量......也只能珍惜手中所能夠擁有的。
「......所以你還要不要?」
微微側過頭,張天磊輕咳著,雙頰微微的潮紅,有些彆扭的問著。
杜克伸手將對方的臉扳正,讓他們能夠直接四目相對,邊說著「要」邊緩緩湊前將嘴唇印在對方的唇上,手也游移到對方的後腦杓,托著張天磊慢慢的,壓抑的加深這個吻。
想要在一起,想要看著他,親親他,讓他知道自己多喜歡他,讓他屬於自己。
單純表達情感的吻漸漸開始變得色情,杜克將手移到張天磊的臀部,輕輕摳著對方牛仔褲的縫線。
他想起了之前在網路上查的一些……資料,張天磊本來就喜歡男性,那麼,他應該會知道那方面的知識吧……
他放開張天磊的嘴唇,近距離看著對方:「你知道我想要什麼嗎?」
「......什麼?」
對方的溫度彷彿還殘留在身上,因為情欲而暈染的雙眼帶著一種迷茫的潮濕,不明白對方怎麼忽然停下了手,張天磊略顯困惑的回望著對方。
看著張天磊的眼神,杜克也有些迷惑了。
他咬了咬嘴唇,再次往前一步親吻張天磊,只是這一步過於唐突,拐到了對方的腳,重心不穩的二人踉蹌了一下,害張天磊往後跌坐在地,所幸杜克拉著張天磊緩衝力道,雖然最後還是跌倒了,至少沒有直接跌到地上。
杜克自己則半跪在張天磊身前,本來想道歉,但卻是伸手將已經坐在地板上的張天磊往地板推倒,從上方俯視著。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做的事情,張天磊到底知道還是不知道?
❥接續-